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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6日,纪念丁聪诞辰100周年的展览“丁聪百年漫画人生”在上海刘海粟美术馆开幕。《美国国际漫画杂志》总编辑约翰·柳叶刀博士应邀出席,作家李辉、陈思毅、诗人邵燕祥等作为嘉宾出席。来自丁聪家族和喜剧爱好者的150多人参加了这次活动。

说起丁聪先生,笔者始终记得孔子的名言:“人不知道,不要担心。”他在20世纪30年代早期开始出版漫画,在抗日战争后为《救国》杂志画漫画,并编辑画册,如《好朋友》、《地球》和《今日中国》。解放后,他再次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、《人民画报》副总编辑,但他不仅没有专车,而且总是挤公交车去参加会议和展览。它的名言是“为什么要打扰别人!”——上世纪末,当“小丁”已经七、八十岁的时候,陈思毅先生写了丁聪的“线体”。

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当然,当谈到丁聪时,我们不能不谈到他的讽刺漫画。作家李辉说:“在画漫画70多年后,政治讽刺和社会讽刺从未离开过丁聪的笔。这就是为什么他能有一个宏伟的气氛的主要原因——即使他有时被扭曲,即使他的边缘已经磨损。”1949年以前,丁聪的批评是针对日本侵略者和腐败的国民党统治的。30多年前,作者读了马凡托的《民歌》的第一集和第二集。《送旧迎新》、《万税》、《阿q正传》等插图不仅是阐释,也是创作,对我们的理解有很大帮助。1979年后,他的漫画迎来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天,其特点是始终立足于“文化”的视角。“美”和“刺”是一体的。“官僚主义、繁文缛节、形式主义、对外崇拜、腐败、扯皮的作风,以及看风和掌舵、飞扬跋扈、口是心非、无知科学、敷衍塞责,(陈思毅)。

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在这里,我们不禁想起孔子关于《诗经》四大功能的名言:“小男孩何默雪甫的诗?诗歌可以是愉快的、被欣赏的、被分组的和充满怨恨的。你的父亲,远方的绅士;更多地了解鸟类、动物和植物的名称。”(《论语·阳货》)其中,“怨恨”是一种讽刺方法,而在丁聪则是一种卡通笔。本来,诗歌的教学是温柔敦厚的,但在孔子看来,这种“怨恨”也是“温柔敦厚”的一个组成部分,是不可缺少的。孔子在《论语》中也有冤屈。例如,当时,他“不宽上下,失礼为礼,而哀之”;说“小丈夫”患得患失,无所不在;有“郑胜寅”之称的殷纣王,使仪式土崩瓦解,“北俗”之声无处不在,甚至连酒杯都失去了它的标准,取而代之的是高脚杯。

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事实上,孔子的“怨”的美学思想和他的社会功能理论都离不开他的“耻”的道德意识。子贡是“十哲”之一的弟子,有一次他问如何被称为“学者”,孔子回答说:“行走是可耻的。”(《论语·鲁兹》)做人要自立,必须懂得保持羞耻感。并提出保持羞耻心的方法是“治理的方法,惩罚的方法,人民自由和无耻;有德有礼,是可耻的,也是体面的。”(《论语·为政》)明清时期,顾把“自取其辱”与“师从文学”相提并论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

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正是在“抱怨”的意义上,以“说服”、“纠偏”、“拨乱反正”为基础的讽刺武器是不可或缺的,这与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”中的“文明”、“平等”、“诚信”、“友爱”等概念密切相关。丁聪的漫画属于促进社会进步的“正能量”。

古人说“知耻近乎勇敢”,而“知耻”的重要方法之一就是“画”痛。据回忆,让丁聪先生困惑的是:“革命后,我发现有些东西可以讽刺,但有人告诉我,如果我想画漫画,我不应该讽刺,而是赞美。”很长一段时间,“小丁”消失在画坛。事实上,“只会唱赞歌”正是一种“掩耳盗铃”、“无忧无虑”的“鸵鸟式”羞耻观念。2016年7月11日,《人民日报》在“从红色记忆中汲取力量”一栏中写道:“1978年秋天,广东惠阳的一名基层干部给当时的省委二秘Xi中讯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批评信。这封信写得很好,可以用更重的方式写。下面的干部敢说话,这是好的风气,应该支持和鼓励。”Xi中讯不仅迅速回信,还将信转发到各地,并委托省委书记在作者出差回惠阳期间采访他,以推动解决信中反映的水利问题。不要害怕听刺耳的话。Xi·仲勋对待批评的态度仍然值得品味。这就是毛泽东同志强调的:“让人民说话,天不会塌下来。”今年4月,习近平在北京主持网络安全与信息化研讨会时,也明确指出“我们应该欢迎、研究和吸收互联网上的善意批评。”从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的“焦点图”到各地举办的“反腐漫画展”;从《人民日报》的卡通副刊《讽刺与幽默》,到各种主流媒体的卡通专栏,他们都在做着和丁晓一样的工作。孔子的“能怨”与时俱进,成为社会监督和舆论监督的利器。《读书》等报纸上的“丁晓”漫画仍然被读者津津乐道,因为这些作品不仅是“感应兄弟姐妹”,也是批判的武器。它们也是独特的艺术风格——成都曾多次举办丁聪艺术展。“一个不举行开幕式,另一个不邀请政要和名人剪彩,第三个不举行记者招待会”,但它仍然是熙熙攘攘。因为他“怨恨”并得到了一个位置,他与人民心中的“地方精神”和公众舆论联系在一起。

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今年5月,104岁的江洋先生去世了。到目前为止,她的话已经警告了全世界:“我已经到了生命的边缘。”我不知道我能走多远。我的生活是不由自主的,但我很清楚我很快就要回家了。我必须洗去这一百年的污秽,然后回家。我没有“爬泰山,做一个小世界”的感觉,但我在自己的哮天田野里过着平静的生活。想了想,我的心平静如水。我应该每天平静地见面,过好每一天,准备回家。”93岁的小丁已经离开我们7年了。然而,作为20世纪80年代思想解放时期最重要的文化景观,作为推动全社会“以自己为耻”的推动者,百岁的小丁永远不会走得太远,将始终稳步走在反腐倡廉的主题上。

标题:孔夫子的“怨”与“有耻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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