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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日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,北京大学的全面改革正在稳步推进,效果正在逐渐显现。在人事改革方面,北京大学今后将尝试取消院系行政领导的行政级别,并采用聘用方式进一步削弱行政级别,加强人员流动性。取消行政级别后,北京大学将采用聘任制。

看到这一消息,笔者的第一反应是,孔子批评管仲的“管仲有三回,而仕不取,他怎么能节俭呢?”他有三栋豪宅,每栋都有专职人员来管理,不是兼职,怎么能称得上“节俭”?当然,管仲的“职位设置”与现在的“行政”有很大的不同,但他的态度和官僚作风却完全一样。例如,用行政手段澄清教师身份,管理学生和教职员工,召开会议,填写表格,在“副系一级”发言,还有许多二级学院的领导;没有所谓的“教授”和“院长”头衔,似乎就不可能赢得社会的尊重;如果不在编制中,就不存在“晋级”的资格...

孔夫子与去行政化

多年来,人们都知道学校不是衙门。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要求逐步取消学校、研究所、医院等单位的行政级别。然而,正如孔子所说,“尊物信”和“学而不名”使学校回归教育本位,按照教育规律办学,改变了政府对学校的隶属管理机构,改变了“统包统管”的模式,这并不容易。为什么“几十个教授争一个主任”在大学里不再是新闻了?因为“衙门”总是靠“官面”,即使在二级学院,有时“权力”也可以等同于“学问”和资本。

孔夫子与去行政化

近年来,有很多关于西南联合大学的记忆。教育有一种“相信旧”的倾向。其实,既然“尹是因而起,其盈亏亦尽人皆知;周的盈亏可因而知。它还是本周的接班人,尽管它可能永远为人所知。”(《政治学》)我们可以考察当时的行政管理方法。当时,“完全移植甄干的品质,把李渊的血洒九州”只是炮火不断的时候,几乎不可能“管理”一切。我记得当时的学生汪曾祺先生回忆说,学术思想是相当自由的,教师在教什么和怎么教方面有相当大的自主权。所谓“系主任”,意思是“轮流坐在村里”,并没有争先恐后这回事。似乎一旦全校的系主任采取“集体行动”,即拒绝政府的特殊补贴,理由是国家灾难在最前线,敌人在眼前,全国饥寒交迫,所以联合国大会的系主任永远不能享有特殊权利。即使在坊间一致称赞的77、78、79“新三年级”毕业前后,高校也没有那么多的系,也没有那么严谨细致的“衙门”规章制度。此外,大学的民主管理由党委、行政(校长)、学术委员会和教职工代表大会共同实施。高等教育的特点非常明显,这是由教育发展的逻辑决定的,而不是由外力决定的。这也是为什么高校越来越规范化和精细化的原因之一,因为它们的上级有自己的管理特点。

孔夫子与去行政化

北京大学的改革意味着必须有“去”和“加”。在党委的领导下,学术委员会和教职工代表大会的作用将进一步加强,这是高校教职工的期望。

孔子在学术研究中强调并借鉴了顺应天意的民意、“节财爱民”的治国思想、“三代之礼”以及“六艺”的特点,对今天仍有借鉴意义。

尽管北京大学去行政化的历史性改革只是坚实而重要的第一步——离最终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但这一步的理论和历史意义确实值得一个全面的解释。《论语·立人》:“见善思奇,见恶自省。”只有这样,才能建立起为人民服务和满足人民的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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